清早上,海风夹着咸咸的味道徐徐吹来,温柔的扑在脸上,有一股凉凉的润意。
和包间里那些穿着军裤和保暖夹克的肌肉男不同,陆薄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,质地良好的外套,皮鞋一尘不染,整个人看起来和这种环境极度违和,他应该坐在西餐厅里听着钢琴曲切牛排。
“有事叫护工。”
萧芸芸一屁股坐到花圃的围栏上,在心里爆了声粗。
洛小夕饶有兴趣的扬了扬下巴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安全防盗门被猛地摔上,许佑宁感觉自己的双肩被一双手牢牢钳住。
许佑宁迫不及待的“嘭”一声把门关上,无畏无惧的神色蓦地变得沉重。
许佑宁就像被人攥|住了心脏,霍地站起来:“怎么受伤的?严不严重?”
没几下,金山就招架不住许佑宁的攻势,处于劣势了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垂下眼睫,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。
沈越川更加愤慨了:“你们说她是不是不识好歹!”
也许是因为海岛的氛围太休闲,又或者是因为苏简安也在这里,许佑宁那颗不安的心脏渐渐安定下来。
陆薄言别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:“你这么卖力,我怎么好意思继续睡?”
她喜欢这样抱着苏亦承睡,舒服又有安全感,还能满足她小小的独占欲。
这一世,只要她活着,她就永远是个得不到饶恕的罪人。
“越川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。事实,很有可能真的只是这样。”陆薄言话音刚落,服务员刚好把早餐送上来,他顺势往苏简安面前一推,“先吃早餐吧,实在不放心,一会你可以找芸芸谈谈。”